伊莉不是伊利

TF圈死宅,新入坑UT,混乱杂食无雷区。就这样。

《睡前故事》【副标题:《Illusion》】

【TFP/千通(通千?)/十分沙雕的小甜饼/全员通天晓(?)预警/人物属于官爸ooc属于我】

塞伯坦人的CPU总是充满发生各种故障的可能性,它们说宕机就宕机,该短路的时候就短路,配合剧情失忆失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因此今天作者说它要被一场爆炸震出一个识别系统障碍,这当然——也不成问题。

由于完整的叙述一件事情的始末实在是太过繁复,而且事件的精髓往往可以简化成一句话概括,因而今天发生的事情经过“长话短说”的处理后也是如此:千斤顶在一次折腾新手雷的实验中出了点意外,把自己震晕了。当他醒来后,发现自己的CPU出了点问题。

千斤顶在医务室的病床上缓缓上线,他头疼欲裂,脑袋里嗡嗡作响,视野也不怎么清晰。兵痞子痛苦的呃叹呻吟一声,想要屈起手臂支撑机体坐起身。但他的手臂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四肢都轻飘飘的,这是典型的系统重连后的机体不协调症状。最后他决定先解决恼人的耳鸣,千斤顶徒劳的拍了拍自己一侧的音频接收器,想把尖锐的耳鸣声从自己的脑模块里拍出来,可惜并没有什么卵用。

“感觉怎么样,千斤顶?”他的病床前,一名塞伯坦人问道,他的手掌在雷霆拯救队队员的身上熟稔的拂过,扣合掀开的板甲,语气透出医者仁心的关切。千斤顶缩着脖子,抬起头,他眼前晃悠着一个模糊的,披着蓝色板甲的身影。

通天晓?不会吧。千斤顶想。

通天晓刚才居然在替我扣合外装甲,而且他还在关芯我?

“那场爆炸让你的管线有的轻微泄露,你是怎么想的,才会不佩戴任何防护去拆解一只手雷的核心部件?”那个身影侧过身,倾身凑近千斤顶的面甲,通天晓脸上神色虽然严肃,但绝不是千斤顶熟悉的那种严肃,他一手搭上千斤顶的音频接收器,叩了叩。

“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千斤顶?”他眼前的通天晓挑起眉甲,狐疑的。

“如果这是我的脑补,那么这个通天晓的表情真是丰富过头了。”千斤顶想。

正因为这个“通天晓”的表情丰富过头,而且对他表现的太过于关切,所以千斤顶理所当然的用他被爆炸震懵了的CPU下了个结论:我在做梦吧。

千斤顶对机型孔武有力又凹凸有致的大型机始终很有好感,当然擎天柱肯定不在考虑之列,因为没人敢泡领袖。不过领袖同款的大卡车还是可以肖想一下的——虽然通天晓总是臭着一张脸,但也正因如此,让他露出点不一样的表情让人更有成就感,不是吗?

通天晓肯定不知道他在他的士兵的CPU中始终是那种个性不够可爱,但还有点性感的类型。雷霆拯救队留守塞伯坦打游击时千斤顶格外欣赏通天晓战必躬亲的战斗风格,战火中的蓝色大卡,在就喜欢致命威胁的兵痞子眼里,说实话,挺辣的。

“啊,通天晓,你早就该对我好点,多关芯一下我了。”觉得自己在做梦的千斤顶感觉自己真是好的不行,在“通天晓”挨得离他更近,像是要确认他是不是有些晃神的时候,千斤顶看着自己面前近在咫尺的,大卡车的胸甲,乐呵呵的搂着对方的腰,把自己的面甲凑过去。

他早就想感受一下大卡车的胸甲了,哪怕再梦里享受一把,那也不亏。

就在千斤顶将要拥抱某辆大卡宽阔的胸襟的时候,他的面甲挨上了结结实实的一拳头,力气大的刚刚从病床上爬起来的雷霆拯救队队员差点一脸懵逼的又躺尸回去。

“啊嗷!”

千斤顶捂着面甲哀嚎,这痛感必须不是梦,但是——

“你什么毛病,通天晓!”千斤顶芯挺凉的,他大声质问,控诉汽车人副官的无情。

“通天晓?”床前的蓝色塞伯坦人收回拳头,露出了一个类似于“你是不是有病病”的表情。

“什么通天晓?”那个塞伯坦金刚黑着面甲,指着自己的脸回问,“看清楚了,千斤顶,是我,我是——救护车!”


  

千斤顶病床前的果然是救护车,某个飞机头以为的,来自通天晓的意外关怀,也不过只是汽车人可怜的老医官对于伤员一视同仁的仁慈而已。

他的识别系统戏剧性的损坏了,导致现在他看到所有塞伯坦人都会把他们的外形判定识别成同一个人:雷霆拯救队的直系指挥官通天晓。

那个和他好像总是不对盘的通天晓。

千斤顶拿着冰袋敷着自己的面甲,救护车抱起手臂斜眼瞧着他。

“所以你把我识别成了通天晓,但这并不能解释你不符合常理的行动。”医官用一副过来人的眼神看着千斤顶,摇了摇头,见怪不怪的下了逐客令,“我不管你是表现欲过度还是缺爱什么的,总之你从硬件上来说没什么问题了,现在,从我的医务室滚出去。”

千斤顶用手捂着冰袋,看着救护车版的“通天晓”要把自己扫地出门,不由更加悲从中来。

“我的识别系统怎么办?”千斤顶从医官的医务室滚出去之前,扒着门框不死心的问。

“我需要准备一些工具,”回到工作台前的救护车头也不抬的,“明天我应该会修好你。”


  

千斤顶的识别系统暂时出现问题,以关爱下属包容理解力极强著称的擎天柱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为了避免千斤顶认错TF,每个汽车人都分到一个不同颜色,写着他们名字的磁吸铭牌。

每个TF都知道了千斤顶会把其他塞伯坦人错认成通天晓,但除了救护车,还没有其他任何一个塞伯坦人能参透这其中的隐情。

汽车人人手不多,像千斤顶这种皮实耐操的兵油子,自然是只要还能打,就能被抓着上战场。

千斤顶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冲上战场,对面一队“通天晓”,身侧一队“通天晓”。

挺掉san的,其实。

千斤顶一面麻木的想着,一面挥刀砍掉了一个“通天晓”的脑袋,又开炮用炮火穿透了另一个“通天晓”的火种舱。在满眼都是通天晓的情况下,为了避免误伤队友,雷霆拯救队的爆炸狂只能一直力求自己冲在最前。

看着千斤顶在战线前沿热火朝天卖力的对着霸天虎杂兵砍瓜切菜,通天晓难得一脸复杂。

“怎么了,长官?”隔板用他的重锤击开向他们袭来的一名杂兵,看向略有些心不在焉的汽车人副指挥官。

“他是不是也会把霸天虎们识别成我?”通天晓的语气除了不确定,还浸润着一丝说不出的沉痛。

通天晓第一次意识到了千斤顶对自己的意见,可能真的挺大的。


  

这次的突袭任务执行的很顺利,多亏千斤顶奋不顾身冲在最前。他们带回了足够供应汽车人基地差不多一个月耗能的能量矿,所有人都暂时为能源问题松了口气。

烟幕、大黄蜂和孩子们凑在一起,年轻的塞伯坦人和年轻的地球人谈论着他们的小乐子。

“识别系统错误?不是吧。”神子挥了挥手臂,瞪大眼睛,做出惊讶的表情,“所以你们才要戴着那个铭牌?”她指指烟幕和大黄蜂身上的小圆片。

“是的,”烟幕也意识到了什么,语气昂扬起来,“如果我把我的铭牌和大黄蜂的交换过来,老千就会把大黄蜂认成我。”

“也会把你认成大黄蜂。”神子打了个响指,小女孩的眼神古灵精怪,她狡黠的笑笑,提出了一个好主意,“让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擎天柱和通天晓的铭牌交换怎么样?”

她比划着,为自己的好主意得意着:“这一定很好玩,而且也许会让千斤顶和通天晓的关系变得好一点。”


  

比年轻机和孩子们的交谈发生的时刻稍晚一些的时候,天空染上夜色,群星攀上夜空。千斤顶也终于逮到了基地大厅空无一人的空档。他拎着两瓶高纯,把它们放在大厅的桌子上,把自己扎进沙发里,啜饮一口泡沫丰富的高纯度饮料,高纯醇厚的滋味直扎着舌头,那股后劲儿十足的刺激感直冲脑门。他急需这样的方式缓解一下他对于自己白天砍了十几个“通天晓”的脑袋的阴影,千斤顶呼了一口气,把自己的后背靠在沙发背上,门翼压进柔软的靠背里。

伴随着沉重的,独属于大型机的脚步声,一具塞伯坦人的躯体在他身旁的单人沙发上落座,千斤顶抬眼看了一眼来人,毫不意外的又看到了一个通天晓。如果那其实是擎天柱,那么领袖并不会苛责下属放松的小爱好,如果那是通天晓本人,那现在再“知错就改”也来不及了。他把目光移到对方胸前的铭牌上,红色的。

那是擎天柱长官的铭牌的颜色。

“长官。”他规规矩矩的叫道,擎天柱是一名优秀的领导者,哪怕在雷霆拯救队这样的队伍中,他也依旧赢得了十足的尊重。

通天晓很是状况外,千斤顶从不肯好好叫他长官。好像他是一个错误,配不上领导者的头衔,他主动来到大厅,想要和千斤顶面对面交流,对方态度的软化,愿意修正一个错误的称呼也许是良好的谈话的开端。

“有什么困扰吗,士兵?你看上去有些苦恼。”以为自己受到尊重的通天晓,也将心比心的对千斤顶回报以稍稍缓和的态度。

“当然了,你知道我今天看到了什么吗?通天晓,通天晓和通天晓,长官。救护车说他是我认知系统记忆最深刻的塞伯坦人,哈???”千斤顶郁闷的闷了一口高纯,通天晓没有发现他的铭牌被恶作剧的调换了,千斤顶也没有发现他面前的就是通天晓本尊,“别打断我,擎天柱长官,直面这件事让我有点……难为情。”

通天晓敏锐的低下头,检视了一眼自己胸口的铭牌。

千斤顶把他错认成了擎天柱长官。

千斤顶让自己别打断他,这或许不道德,但通天晓第一次强烈的产生了违背诚实的原则的意愿,他想听听千斤顶究竟对自己秉持着怎样的看法。他把解释清楚自己并非擎天柱长官的言语压回发声器,倾听着。

“我承认我确实也欣赏他,喜爱他。他也不是看上去那么糟糕,而我甚至不知道我的某些行为是不是仅仅只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千斤顶顿了顿,他又喝了一口高纯,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这种感情有点不合时宜,但是我就是不太控制得住,我看上去也不像善于掩饰的那种机,对吧。”

何止是不合时宜。

通天晓想。

但他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是站起身,拍了拍千斤顶的肩膀,然后转身离开。

千斤顶也没咂摸出对方在他肩膀上拍打的那两下,到底有多意味深长。


  

第二天救护车一早就把千斤顶从充电床上轰起来,为他维修他的识别系统。

千斤顶再次从病床上醒来,他眨巴眨巴光学镜,守在他床前的,看上去还是个通天晓。

兵痞子不怎么会管理自己的发声器:“Doc你这修的不行啊,你看起来还是和那个板砖脸一个样……”

他的话没有说完。

因为坐起身的小跑车,收到了眼前的通天晓的一个拥抱。

千斤顶觉得自己真是活在梦里了。

“炉渣,你……你不会真的,是通天晓吧。”小跑车结结巴巴的的,没有半点平日里卖弄伶牙俐齿的灵活劲儿了,他摸索着抓上通天晓的音频接收器,又摸上汽车人的副指挥官高耸的垫肩。

千斤顶几乎要确信他面前的就是通天晓本人了,直到他越过通天晓的垫肩,看到医务室门口还有一个通天晓探头探脑,从门外露出半张面甲向内窥伺。

“我的普神!!!!!”千斤顶松开自己面前的机子,又一次向后直挺挺的倒下去,兵痞子捂着面甲,在病床上翻滚着,撕心裂肺的哀嚎,“我真的受够了!!!!”


  

好在他面前的那个,确实是真的通天晓。

至于门外的那个?

通天晓长官转过身,板着脸,皱起眉:“烟幕,擅自参照指挥官面甲制作面具是违反纪律的。”

他身后的病床上,千斤顶一个鲤鱼打挺弹跳起来,抄起双刀。

门外的烟幕,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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